较沉重的一类人。”周放背靠在落地窗上,还在说:“我倾听他们的痛苦,帮助这些人寻找自我,过后也会询问他们,是否想要公开自己的故事。有一部分人欣然接受,并且自己写出来了,当然,还有一部分人,选择永远遗弃这段过去。”
贺飞章听他缓缓的说,感觉嘴里的酒精味若有若无,久久缠绕在舌尖。
周放看着他说:“当时,医生替你找过三个特护。”
贺飞章喝酒的动作一顿,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三个?”
“是啊,三个。”弯腰找出一瓶看着就价格不菲的红酒,周放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慢啜着:“我是第四个。”
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那……前三个,都不合适吗?”
周放温和地笑了:“他们都进了重症监护室。”
贺飞章:“……我干的?”
完全不用问了,周放已经给了他一个“小伙子很会搞事情嘛”的眼神。
贺飞章抹了把脸:“后来呢?这事儿怎么解决的啊。”
“放心,这些人早就出院了,也并没有起诉你。”周放安抚道:“五院本来就比较特殊,医护人员都签过保险,不过这属于重大医疗事故。尝试了三个人,都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