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这是男人的第六感。”

    周放嗤笑:“说话这么小声?”

    贺飞章虚虚地道:“不然把它吵醒怎么办。”即使这小东西睡着了,也还隐隐有股压人的气势从它周身散发出来,贺飞章简直恨不得拿了东西回屋吃。

    当然他只能想想,周放一定不会同意他把油条渣掉在卧室里的,那里铺的可全是又厚又柔软的绒毛地毯。

    吃饭间隙,周放问他:“你向学校请了几天假?”

    贺飞章答道:“一个礼拜。”

    周放沉吟:“离周末还有三天,时间太长了。这样,一会儿我再联系一下郝医生,和他重新约个时间,不然你这点儿假,真不够用。”

    贺飞章只能点头同意。其实他有点感动,这些事本应该是他的家人来操持,由周放这个看起来不太熟的陌生人帮忙,贺飞章自己也觉得不太好意思,即使这人总和他说,这是一个特护该干的工作。

    这世上,没有哪个人会无条件对陌生人好。

    贺飞章本来应该会警惕或者防备,但他坐在这里又不自由主产生一种熟悉感,仿佛这一幕也曾经发生过很多次。

    这里很安全。贺飞章几乎第一时间得出这个结论。

    即使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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