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只浅浅地滑过常嘉赐的唇瓣,细细辗转,然后便沿着他的下颚到锁骨处来回游走,依然没有马上就更进一步的意思。
常嘉赐也不急,一手摸着东青鹤的胸口,一手把玩着对方的腰带,懒懒地说了起来。
“血蚕汁……那一日,未穷把血蚕汁涂在了我的额头上……”
东青鹤的吻一停,抬头看他。
常嘉赐微笑:“怎么?不想知道来龙去脉吗?”
“是你说的……”东青鹤道。
“说了要忘记过去?”常嘉赐用了很小的气力,不过这一下一下还是扯松了东青鹤的腰带,他伸手将其缓缓的抽了出来,“你不过是害怕听见我说……是我杀了他而已。”
东青鹤问:“是你……吗?”
常嘉赐将腰带甩到一边:“是啊,你恨我吗?”
东青鹤顿了下,忽然道:“未穷恨你吗?”
常嘉赐一愣,像是没料到东青鹤竟会这样问,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男人在离开时的表情,还有对方嘱咐自己的话,常嘉赐哼笑了一声:“他……是个傻子。”
脸上被东青鹤的指腹拂过,拉回了常嘉赐飞远的神思。
东青鹤说:“别皱眉……”常嘉赐的嘴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