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间有赫奕的金色透来,他转头与秋暮望还有沈苑休对视一眼,皆知情况不妙。
而随着几人越是靠近,越是被光束刺得难以视物,那熟悉的阵法让善于此道的东青鹤和沈苑休已是觉出了大概。
果然,来到偃门上方,就见那地上被绘制了一个足有几十丈大的图腾在缓缓的旋转,内里燃起了一簇簇的小火苗,惊喊声此起彼伏。
“……这是幽鸩画的?”沈苑休惊讶的呢喃,“玄天降魔的业火一旦盛起足以烧穿万物,火不灭,阵不止……外人破阵需得费施阵者十倍法力……”也就是说这阵如果是幽鸩启的,有人要想破,本事得比他大十倍。
话落,东青鹤已一跃而下,来到了阵前。
阵内烟火四起,烈如滚油,不少道行低微的修士已是被那高热熏得发出又惊骇又痛苦的惨叫,你推我搡乱做一团。
而在北面,有一个人颤颤巍巍的坐着,手中持了一柄手臂长的紫玉杵,用尽气力插在了其中一个阵眼处,玉杵被那旋动的阵轮磨得发出卡拉卡拉得刺耳声,杵身都满是裂痕,对方却顶得死不放手,哪怕已是七窍流血,手掌都用力得血肉模糊。
此人抬头,看见了东青鹤,先是露出一瞬的忌惮,不过眯眼又看了片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