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脸。
“嘉赐……”东青鹤又叫了一声,嗓音重了一层,“你真的不知道吗?”
常嘉赐眸光动了动,迟滞地对上东青鹤的脸,然后被他眼里深沉的情绪激得一惊。他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出话来。
东青鹤则环紧了常嘉赐的腰,指尖在常嘉赐脸颊上的嫩肉处轻轻摩挲起来。周围蒸腾的热气醺红了常嘉赐的脸,也朦胧了他脸上交错的伤疤,让他的面容回复到了曾时的几分清丽,看得东青鹤眼瞳缩了缩。
他说:“那时在地府,你也问过这样的话,你记得吗?我说待我们离开后我再告诉你……但结果我食言了,好在虽然晚了九百年,我却重新找到了你,这一次……即便要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不会让曾经的一切重蹈覆辙。”
说完,东青鹤在常嘉赐惊愕的目光中低下头覆住了对方的双唇。
神思不属的常嘉赐根本没有任何防备,轻易的就被东青鹤慑住了唇瓣继而顺利的长驱直入。东青鹤的舌同他的胸膛一样火热,窜至常嘉赐的冰冰凉凉的口腔便烫得他本能的向后退去,然而后脑却被一只大掌抵住,半点不让他逃离。
而东青鹤的吻也像他的人,看似温柔如水,实则强悍迅猛,且带着绵密的细致,从细软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