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东青鹤紧拧的眉头,花少宫主一拂袖,当先离了此地。
走得那叫一个潇洒,若不是才翻上云头就不稳得要摔落,被后来居上的东青鹤一把托住,还真要把她那番话当做一个阅尽千帆的高人所言了。
越是亲近,东青鹤觉得这位花少宫主的脾性越是难以捉摸,偶尔会像个初初入世的孩子一般,对世间万物都充满好奇,就像她自己所说的,第一回 脱离九凝宫独自游历,看什么都新鲜,什么都想玩一玩尝一尝,纯澈大胆。可待你真以为她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少女时,她却冷不丁会显露其爆烈恣睢的一面,什么都忍不得,让东青鹤竟分不清她是假天真还是真残忍。
这位花少宫主就像一个迷,游走在东青鹤的欣悦与忍耐之间,每每要触及他的底线时,她又会轻跳着跑开,露出一脸的懵懂和无辜,仿佛你的那些怀疑和猜度都是对她涉世未深的亵渎。
奇妙,又让人觉得危险。
却又忍不住去探究,然后不知不觉沉沦……
那一日,二人在途径小屏山时,少宫主又有了小心思,她瞧到山下依稀有游走的人影,在得知那里就是人界后,她缠着东青鹤一定要去那儿看看瞧瞧,不然说什么也不走。
她这撒娇粘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