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飞阁,忽而感叹:“我也有多年未来此地了,青鹤门半点未变……”说着又想起上回自己来这儿还是为了众派共审铸下大错的沈苑休,便又赶紧将后话吞了回去。
转眼看向身边东青鹤,他虽眉目淡然,花见冬却怕他心内不虞,不由劝慰道:“你虽为师,这些年的教导却也从未懈怠,那事说到底错还是在他,你莫要挂怀了。我看眼下这个新收的的确不错,天真烂漫,质朴良善。”
东青鹤想到常嘉赐刚才在酒宴上的小小荒唐,无奈地摇头:“让你看笑话了。”
“哪是什么笑话……你还怕我介意嘛。”她这话原该是安抚,听来却莫名显得亲昵。
东青鹤却没有接口,只微微一笑,停了脚步:“客殿便在前方,殿中会有小厮引路,宫主若有事自可传唤他们就好,今日已晚,青鹤就不送了。”
花见冬眉间一蹙,看着东青鹤利落转身,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叫住了他。
“门主……”
他们二人走在前头,其他婢女弟子都有意离了一段距离,眼下见他们说话,更是不敢上前。
东青鹤回头,对上花见冬一双情意绵绵的眼。
她说:“你是否还在介意,介意我竟完全忘了曾时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