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鱼邈问向说话的弟子,谁知常嘉赐忽然接了口。
“你看看她现在的模样,那伤定是好了呀,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无论是谁,当时伤得再重也都会好的,都会好的……”
后两句常嘉赐重复了两遍,继而又弯起眼笑开了,抄起了桌上的酒盏向周围人举杯。
“今日多谢几位师兄慷慨同享,能听得师父这样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旧事,嘉赐十分感激,敬你们一杯!”
这些人本就是来结交他的,见常嘉赐这样说更是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于是一伙人摒弃前嫌觥筹交错,喝得不亦乐乎了起来。
不知何时一边的鱼邈也加入了进来,喝了好几轮后他就拉着常嘉赐又哭又笑的。
“嘉赐……嘉赐……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实话……”
常嘉赐面庞醺红:“什、什么?”
鱼邈咧开嘴,悲伤地说:“其实,我不是好人,我是个坏蛋啊……”
常嘉赐一呆,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这么巧,我也是啊!”
鱼邈却用力摇头:“不、不一样的,我不是在说笑……我之前骗了你,我骗了你。”
常嘉赐继续笑:“我……我也骗了你啊,我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