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对方生气,嘉赐边说边打量眼前人脸色。
“那你想去哪儿?”好在东青鹤仍是笑着的。
嘉赐刚要回答,却又看到眼前人袖边那绣工精美的菡萏花,他闭上了嘴巴。
东青鹤也不急,只说:“你想好再告诉我也行。”只要无伤大雅,八部之内他都可应他。
我……”沉默少顷,嘉赐道,“我可以靠我自己。”
东青鹤惊讶,似有些不信这般倔强的话是从这个总是战战兢兢的孩子嘴里说的。
“你想靠自己?”
“嗯……”
“好,也好,只是……你不怕再有人欺负你了吗?”
白涧传了自己的话,面上定是无人敢再挑衅,可弟子间暗里的争斗排挤,就不是东青鹤所能助力的了,修真界向来弱肉强食,只有自己强硬,才能真正服众。
常嘉赐点头:“我怕啊,但是我也知道……这样的恶人又不是最可怕的。”
“哦?那什么样的恶人最可怕?”东青鹤好奇。
常嘉赐抬起眼,直直地和他对视:“伪善的恶人……才最可怕。”
那目光一瞬有种直透人心的力量,刺得东青鹤一怔,脱口问:“谁说的?”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