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禾顿时觉得自己的黑咖啡不用加糖了,这话真是甜到了心坎上,她弯了眉眼,笑道:“那我们这辈子多做善事?下辈子要继续遇上?”
“我负责吃苦,你负责等我。”
十点整的时候,咖啡厅里出现一道徐京墨和沈禾都不陌生的人影,正是前些时日两人刚吃过饭的艾伦。而十五分的时候,乔弘果然也如阮甄所说那样,出现在咖啡厅里。
沈禾和徐京墨互望一眼。
两人默不作声地听着。
“我以为我们谈得很清楚,没必要再见面了。”
艾伦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他一顿,说道:“我这次来中国,听了徐京墨和沈禾的昆曲,他们两个人在音乐与艺术上的天赋实在太让人惊讶,如果没有乔先生你的话,我很乐意替他们争取一个在我们纽约大剧院演出的机会。不过我这个人也是个商人,在商言商,乔先生你给予我们在中国的利益十分诱人,我们再三衡量之下,更乐意与乔先生合作。”
沈禾咽了口唾沫。
昨天大哥提到乔弘的时候,她并不是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可想归想,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看向徐京墨。
徐京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