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看她。
她又重复了一遍:“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沈禾说:“我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你……”江楠眉头紧皱。
沈禾把另一边的耳机也摘了,微笑说:“我确实只是个新人,青昆与红昆目前的矛盾和问题我也知道,可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能解决?”
就在此时,四楼表演厅的门被推开。
曾团长和柳团长前后脚地进来,两人难得一致地迈着同样的步伐,脸上也带着同个模子印出来的表情——生气与愤怒。
曾团长拍桌说:“人来齐了没有?来齐了迅速开会!”
几乎是曾团长话音一落,柳团长就紧跟着拍桌,吹胡子瞪眼睛地说:“红昆和青昆的编剧过来,昨天的问题重新讨论一遍,两天之内必须把剧本确定!”
江楠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柳团长:“江昆那伙人欺人太甚,和戏剧协会的理事打小报告,说我们青昆与红昆不和,恐怕排练不出什么好昆剧,让我们这一次把机会让他们。签是我们抽的,说让就让,他们脸有多大?老齐得老年痴呆了?”
曾团长:“老齐竟然敢欺负到我们红昆和青昆头上来了?他妈的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