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一样,大喊大叫:“徐京墨你这个混蛋,你他妈的到底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憋了已久的话一出,她整个人绷紧的神经顿时松开,酒精爬上脑袋,令她昏昏沉沉,后来发生什么她倒是不记得了,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被子盖得整整齐齐,衣服也丝毫未乱。她扶着疼得快要爆炸的脑袋去找徐京墨,得到的只有一杯温水。
她想问昨晚的表白,可是看着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她知道自己爱上一个注定永远不会爱自己i的人。
再后来,他们离开乌镇回了上海。
没多久,徐京墨一家就搬走了,去了哪儿,沈禾没问,也不想问。当时只觉得自己丢脸之极,像是一个笑话,又像是一个小丑,傻傻地喜欢他那么久,她以为他至少对她是有一丝喜欢的,可是到头来才知道没有,一丁点都没有。
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沈禾看着他专注的眼神,愈发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同时又生气得很,也不知究竟在气他,还是在气自己。种种情绪最终化作一句冰冷的话语:“我不接受你的追求。”
徐京墨沉默半晌,又说:“那我会加把劲。”
沈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