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区,打车花不了多长时间。”
沈丛说:“我担心你。”
沈禾歪过头,定定地看了眼沈丛,才说道:“二哥,我怎么觉得你今晚有点怪怪的?你是不是不想我去学昆曲?”
“我如果说是呢?”
沈禾本来只是开玩笑的,听到这句话,不由正襟危坐。
沈丛笑:“好了,二哥跟你开玩笑的,好好学,有人欺负你就立马告诉二哥,二哥弄死他。”
徐京墨上周受邀去了北京大学开讲座,命题是有关昆剧的传承和发展。讲座开完后,又与北京戏剧协会的理事商讨了一个合作,整整一周几乎每天都有两个饭局,忙得脚不沾地。期间,他给沈禾发过几条信息,也打过几通电话,然而没有任何回复。
周一早上,徐京墨终于结束一整周的工作,乘坐早班飞机回到上海。
“七爷!这里!”
唐彬招手,又上前接过了徐京墨的行李,拎了拎,感慨:“七爷,您真是受欢迎,这一次票友们又给你送了什么?”
“吃的,拿回去给青昆的人分了吧。”
此刻,唐彬才眼尖地发现七爷手里还有一个白色礼袋,包装颇为精致,“七爷,我帮您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