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曲的徐京墨和以前的他一模一样,一张嘴就能说上许多。
沈禾听着他说,渐渐的忘记脚踝上的肿痛。
直到到小区门口后,她才记起自己现在是个病患。
徐京墨问:“能走吗?”
动了下,勉强可以。
她点头。
然而徐京墨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蹲了下来,说:“我背你。”仿佛怕沈禾拒绝,他又说:“小时候后我也经常背你。”
沈禾又动了下左脚,想了下单跳右脚回家的画面,实在有些滑稽,一咬牙上了徐京墨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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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开灯。
沈禾想下来自己跳回去,可惜徐京墨一进门就直接把她背到沙发上。她嘴里的“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默默地吞了回去。
她的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上。
她随手楼了个抱枕,说:“谢谢你送我回来,我现在行动不便,下次再仔细招呼你。”
赶人之意很明显。
徐京墨却像是听不懂似的,完全忽略她的话,伸手拧开了药酒瓶,慢声说:“你力气小,擦了药酒没效果。现在你肿得厉害,今晚得化瘀了才能好得快。”
沈禾想不出拒绝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