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离别的那一年才以醉酒为名发泄出来。她调整了个姿势,又活动了下手腕,顺便去厨房洗了一盒新鲜草莓,准备和徐京墨斗上一整个晚上。
当她回到沙发上,正要给徐京墨发九个问号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徐京墨三个字。
沈禾犹豫了下,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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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
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伴随着嘴里吞下的鲜甜草莓,有那么一瞬间,沈禾觉得像是回到了青梅竹马的以前。她愣了下神,才回过神来,说:“有什么事吗?”
徐京墨一本正经地说:“我以为你被盗号了,打电话来确认。”
沈禾说:“没有,我就是想问你什么意思?八个七的用户是你吧?”
徐京墨说:“嗯,是。”
沈禾说:“你没必要花那么多钱,我收着不好意思。”
徐京墨说:“你还喊我一声京墨哥哥,当得起。”
沈禾不知道怎么接话,沉默了会,又拿了水果盘的草莓咬了一颗。
忽然,徐京墨问:“你在吃草莓?”
沈禾有点惊讶,甚至下意识地去看了眼电脑前的镜头,确认直播镜头是关闭后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