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鹤望江不是普通的大众场所,能进来的人向来不多,地方又大,这场闹剧应该是没人注意到的,可惜这个木质回廊尽头正对着一处包间的后窗,而一位军官正拉开窗户抽烟,于是和旁边那位围观了全程。
肩扛二毛二的男人咬着烟:“这男的名字挺熟。”
一旁的周游说:“徐省长的儿子,和我在同一个工作单位,现职副处。”
男人动作一顿,牙缝里挤出嗤笑,他放下烟说:“老子不怎么样,儿子也不怎么样。”
周游保持沉默,男人随手摁熄了烟,道:“军需处那个老三你知道吧,看着人模人样,结了婚还不老实,在外面搞得好几个女大学生都打了胎,他老婆居然也能忍。不过也是,他老婆都是靠他养,何况还是军婚,离都离不了。”
军需处油水多得很,等闲人待不长,周游嘴角带起淡淡的笑:“准备办他了?”
四儿嘿嘿一笑,拍拍周游的肩:“知我者,游子也。你呢,打算怎么治徐天岸?”他一直听说周游和他们部门的副处别苗头,而按照四儿对周游的了解,算计周游约等于找死。
周游的眉毛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这是他一个惯常的微表情动作,意即陷入了某种饶有兴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