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只是让她更焦急。说起来,她今天戴的手表还是五年前,枝如蝉送给她当作生日礼物的,是一对情侣手表中的女表。由于工作特殊的缘故,她几乎就没有戴过,四年前,她搬走时,将手表当作自己少得可怜的家当之一打包带走了。在那之后,她也鲜少戴它,只把它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宛如尘封一段记忆。但昨晚在她约枝如蝉见面之后,她将手表从抽屉里取出来,戴在了手腕上。
蒲鹤引知道自己似乎想通过这个手表向枝如蝉传达些什么?可传达什么呢?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可她希望枝如蝉能明白。
当侍者领着枝如蝉朝她这桌走来时,蒲鹤引迅速低头瞥了一眼时间。十二点四十一分,不算晚。
侍者并没有直接引枝如蝉落座,而是先走到蒲鹤引面前,恭敬地弯腰,轻言细语地问:“蒲女士,请问您认得这位女士吗?”
蒲鹤引有些奇怪地看一眼正站在侍者身后翻白眼的枝如蝉,转头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对侍者说:“认得,她就是我要等的人。”
“好的。实在抱歉,耽误了您的时间。”后一句是转头对枝如蝉说的。话毕,侍者引枝如蝉落座,又赶忙为她们呈上两份菜单。
枝如蝉几乎没有翻阅菜单,信口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