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离开后,蒲鹤引没有回公司,直接打车回了家。当晚她从许却打来的电话中得知那笔生意最后谈成了。这也在蒲鹤引意料之中,当时所有重要事宜和条件双方谈妥当了,就在要签字的当口,对面那位思想和他脸一样方正老朽的签字人说“女人如何能做主”,然后嚷嚷着要见到宋翔,才签字。
就是那个思想和他的脸一样方正老朽的人,把蒲鹤引气得够呛,还不得不陪着笑脸,赶去酒店“捉奸”,最后还发现自己的丈夫睡的是自己的前女友。
蒲鹤引说不清楚这件事发生了到底是好是坏。因为当年她的不告而别,一直以来她对枝如蝉都心怀愧疚,有时候走在鹏城街头,她会幻想和枝如蝉在某个街头偶遇,然后或平淡地就像无事发生过一般聊上几句,或许(更有可能的是)枝如蝉会生气地质问她为什么离开,她们会吵上一架,但她最终会成为她的情人。可她如何也想象不出,和枝如蝉的再一次见面,会是这般光景。
她不在场的这四年里发生了什么?
她上次问枝如蝉,却没有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那次之后,一个多月过去了,鹏城迈入了三月,蒲鹤引没再和枝如蝉见面。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蒲鹤引从来是懂得这个道理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