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都不笑的?”枝如蝉痴痴地问,如果蒲悠能笑一笑,鹏城会不会为之倾倒,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已经为她倾倒了。
“我不是北方人,我现在不想笑。”蒲悠板着脸说,“你要在地板上坐到什么时候?”
“额,我一下子忘记了。”枝如蝉麻利地从地板上站起来,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臀部和后背,权当灰尘已经被掸掉了。
等她站起身,蒲悠默默地觑她一眼,才从她身前经过走到自己床边。在她经过自己面前的时,枝如蝉从她的黑长发上嗅到一股柠檬薄荷的香气,可能来自她的洗发水。与此同时枝如蝉也从蒲悠路过带起的风中敏锐地捕捉到一个讯号——自己似乎被讨厌了。
她对此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自己的哪一点被蒲悠讨厌,但这种被讨厌的感觉来得如此强烈又直接。难道是自己醒来那会儿只顾盯着陈熹看,而忽略了她?或者说她会是那种因为自己的苦难而对他人的幸福抱有敌意的人?
要是在以前,枝如蝉从不会为自己被别人讨厌而烦恼,她只会奉还以加倍的冷漠。这次也是,枝如蝉本想冷落她的,可她实在太好看了。
“蒲悠姐姐,我哪点惹你生气了吗?”她跟上去,长身站在蒲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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