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枝如婵的声音甚至染上了哭腔。
蒲鹤引伸手将枝如婵的脑袋揽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只要是被你干,怎样都舒服。”
“姐姐,你说的话好下流,以前的你是不会这样说的。”枝如婵像鸵鸟一样将脸埋在蒲鹤引柔软的脖子和臂弯里,闷闷地说:“但是我爱听。”
枝如婵加上一根手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深深地送了进去,又快速地抽插起来。她只觉得蒲鹤引的身体内外都变得滚烫起来,而小穴也愈发紧致,其中的软肉紧紧地咬合着她的手指,让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困难。
在即将抵达巅峰的时刻,蒲鹤引全身都骤然绷紧,她一手搂着枝如婵,一手攥紧早已凌乱不堪的床单,“我,嗯啊,我要到了……”
话音刚落,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溅了枝如婵满身满手,本就泥泞不堪的床单,再度浸湿了一大片。
蒲鹤引知道自己潮吹了,不由得红了红脸,但身上的枝如婵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借此来调侃她,而是一反常态地安静地窝在她的臂弯里。
“怎么了。”蒲鹤引问。
枝如婵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没什么,就是想要维持这个样子更久一些。可以就这样抱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