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枝如婵嘟了嘟嘴,作出一副不满的模样,说:“姐姐在想什么呢?和我做爱的时候,就好好地看着我啊。”
不等蒲鹤引回答,她再度俯身,从她的眉梢、双眼、嘴角一路吻到耳垂,没有撑在床上的那只手则摸索着解开她的西装纽扣,又褪下她的裤裙。
低低的呻吟从蒲鹤引的唇齿间泄露出来,她竭力压抑着,企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最终出口的仍是带着轻喘的不成段的话,“你做,嗯,做这个多、多久了?”
“三年了吧。”在亲吻和脱蒲鹤引的衣服的间隙中,枝如婵回答道,“怎么,姐姐这是吃醋了?”
蒲鹤引闷哼一声,并不回答。枝如婵也不恼,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落下细密又湿热的吻,手上动作不停,快速地将她的衣物褪得精光,露出内里陶瓷般光洁滑腻的肌肤来。
“四年不见,姐姐倒一点没老。这皮肤甚至比之前还要细滑,是因为爱情的滋润吗?”枝如婵一点一点从锁骨吻上她的胸前的两捧雪白。
她启唇衔住左边的一点樱红,另一只得空的手覆上右边的柔软,照着记忆中的敏感点揉捏着,效果甚佳。蒲鹤引唇齿间溢出的低吟浅哦越发动情,那两点樱红也在枝如婵的唇舌和手指的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