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套上衣服的窸窣声。
“好,好。你等、等我一下。”
“好的,不过希望您快一些,对方眼下正在会议室等您。”
宋翔将皮带穿过裤袢,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许却告诉我的。不过也是为了应对这种紧急情况。还希望您不要怪罪他。”
“怎么会。只是,只是我不喜欢被监视,你知道的。”宋翔从床边离开,一边竭力捋平皱巴巴的衬衫和西装外套,一边走到蒲鹤引站的地方。蒲鹤引上前一步,自然地接过扯散的领带,绕过宋翔的脖子,系好。
每次给宋翔系领带,迎上他呼出的浊气,蒲鹤引总要不断提醒自己,才能将“用手中的领带把他勒死”的想法压抑下来。
这次也不例外。
她熟练地系好结,退开一步观察是否妥帖时,她发现宋翔正看着她。那是一种内疚却自得的目光,就好像虽然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但她依旧如此识大体和体贴,能选上这样的贤内助,还多亏了他慧眼识珠。
“不会有下次了,以后我一定争取拿下单子,为翔哥分忧。”蒲鹤引挤出一丝笑意,说着半真半假的话,“这套衣服得熨过才能穿。我在来的路上买了一套西装,就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