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告诉我怎么回事?” 张氏立马抹泪哭道:“这个死丫头,看上谁不好,非得看上侯家那小子,你也不看看那是社么人家,侯博文上完高中就没地儿要他,队上分俩毛钱还不够高兰花吃药的!你说咱家好好的闺女干嘛去他家受罪!”原来是这事,晓梅明白了,也理解张氏为什么生气,侯博文在边境干了几年活,断续的把高中读完,工作找了又找一直没落实,不得已回生产队参加劳动,因为高兰花身体越来越差,身边离不开照料的人。这几年把侯博文在外面转的钱也花个精光。谁家姑娘见了他都躲得老远,眼看一年大着一年,根本没人上门提亲。
“娘,这事我知道,我也是同意的!” “什么?你早知道了?你个死丫头怎么就不知道劝着你妹妹点,你妹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张氏气的用拳头捶晓梅,晓梅认她发泄,等张氏好些了才道:“博文是我们看着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咱们都清楚,高兰花身体不好是事实,可谁又能保证自己不生病?困难都是眼前的在我看来都不是事,俩人挣公分带一个婆婆,我们搭帮着点,过日子没问题,主要是你闺女喜欢”
“你就是说出大天来,这门婚事我也不会同意”张氏执拗,孩子不懂事,她可不能糊涂。“娘是看着凤儿在家做老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