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些的苏凌便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门,腰间系了一块玉佩。
可惜,这里的侍女和药童都太闷了,没什么人对她夸赞一番。
以前在路上,每次男装的时候,陈言雨那小丫头都会跟在自己身后流口水来着。
苏寻也换了身装扮,穿的略有些多,见着苏凌这样子,眨了眨眼睛。
他含笑招招手:“来。”
苏凌却双手别在身后,腰板挺直了,摇了摇头,义正言辞道:“本公子并没有断袖之好,还请这位公子自重。”
叔叔,我们不约。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样子,意外的有些可爱。
他们出门,当然不是走在大街上,不然明晃晃地讨打。
借用的是什么大官的身份,诓了顶轿子过来,是那种女眷坐的轿子,却挤了两个男装的人。
一路上苏凌都在将窗帘遮的严严实实,虽然对外面多有好奇,还是没有乱动,乖乖巧巧的。
轿子里面很小,挤了两个大活人,自然是有些逼仄。
苏凌趴在窗框上,巴巴地问他:“你那个朋友是男是女。”
“男。”
“我现在也是男装,我觉得我们可以不用假扮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