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拍开,犹豫了一会儿,这时候将自己外衫脱给他是显得自己比较豪爽一点呢,还是会让气氛尴尬一点呢……
苏寻忽而笑了一声,隔着浓重的黑夜,在这种朝不保夕的状态里苏凌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愉悦。
他这时候还有心思逗苏凌玩,“昨天单独扒狱卒衣服的时候,你好像也没怎么怕?”
苏凌炸毛:“话不能乱讲,谁扒狱卒衣服了?”
她只是搜个身好吗,而且是在苏寻不能动,出口指点的情况下。
讲道理,这一路上,她是主要劳动力,负责捡树枝打水人体拐杖等等,而苏寻,则主要负责美。
她又打了一个哈欠,顿觉自己肩上担子重大,不仅身兼数职,还得保护好身旁的这位兄弟。
他们又闲扯了一些没营养的话,苏凌的眼皮子越来越重,就好像灌了铅一样,终于支撑不住慢慢往旁边倒去。
临睡前还在思考着,就这样把苏寻冻一夜,第二天一早他的死亡几率是有多大。
第二天,苏凌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旁边,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行动,摸到了一只手。
很好,这只手还有点热乎气,看来没死。
苏凌放心地又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