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把你送进宫的。”
“仉轩?为什么?”裴子戚迷茫地看着床架,喃喃自语。“他为什么要把我送回来?”
仉南扶着他的肩膀,“清儿,你冷静一点,好好看看四周。”
裴子戚吸了一口气,再次环视四周。待看清楚,他猛地睁大眼,结结巴巴:“这…这里…是东宫?”他连忙看向仉南,只见仉南身穿明红蟒袍。他张大了嘴,指着仉南道:“你当上太子了?陛下醒了?那仉轩呢?不对,我昏迷多久了?”
仉南抚了抚他的背,“四日前,父皇就苏醒了。父皇虽是苏醒,但行动上却有所不便,故下旨立我为太子,代为处理朝政。而二哥为贤王,协助处理朝政。你昏迷有五日有余,太医说你是旧疾犯了。至于二哥于两日前,就已离开京城了。”
裴子戚瞪大双眼,直起身子道:“二皇子离开京城了?你让他离开京城了?你知不知道他是留国皇太子?这朝堂中还不知有多少人是他安插的人手。你现在已贵为太子,怎么能轻易放他离开京城……”
仉南忍不住笑了,轻语道:“清儿,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着他散了笑容,握住裴子戚的手:“六日前,国师服毒自杀了。”
“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