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孟明转过头,欢喜若狂指着裴子戚,道:“这个娃娃有意思。你没骗我,也不枉费我随你来京城一趟。”
“清儿他?”仉南紧张的问。
朱孟明抚了抚胡须:“按理说,受了这么重的鞭刑,孩子应该保不住了。可我刚刚给他把脉,发现孩子安然无事,只是动了胎气需要休养几日。”
仉南蓦地睁大眼,眸中涌现着狂喜:“孩子无碍?”
朱孟明微笑着点点头,又轻轻蹙起眉头说:“只是单凭脉象,我暂时没看出他的病因来。等他醒来,我再观察观察,应该知晓他为何会昏迷不醒了。”
仉南连忙抱拳,作揖道:“多谢朱老先生。”
“先别谢我,赶紧去找几件干净的衣袍,把他身上的衣袍换下来。别让伤口与衣袍黏住了。”朱孟明顿了顿,又说:“他的伤都是皮外伤,瞧着是恐怖却无大碍,休养些时日就无事了。不过也得好生养着,别让伤口发炎了。”
仉南颔首点头,当即转身走去。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来,看向熟睡的裴子戚,眉宇间浮出说不清的情绪。朱孟明侧身一步,挡住他的视线:“赶紧去,别磨磨唧唧的。等会衣袍与伤口粘在一起了,有他疼的。”
仉南收回了视线,大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