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从天边蜿蜒而来的江流，沈蔷的面容缓缓在他眼前浮现。
见他不说话，副导演还在絮絮叨叨的念着：“你可别想说谎骗我，之前你们两人的关系，我们可是都看出来了的……”
科鲁兹又喝了一口酒，打断了他的话：“我想我是吓到了她。”
“吓到她？你做了什么疯狂的事情？”副导演想了想，又自言自语道：“唔……男人在谈恋爱的时候，有的时候是会有一些疯狂的主意，会让女士们措手不及，比如说当年我在广场上向我太太跪地求婚，差点让她恼羞成怒甩手就走……”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眼里却全是对美好回忆的追念：“你呢？是当众示爱？还是要求她尝试一些新奇的姿势？”说道最后，他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科鲁兹抱住自己的头，手肘沿着栏杆往下滑，一直到他能够把头磕在栏杆上：“都不是。我做了比这更过分的事情。”
“你强迫了她？”
“不，”科鲁兹摇头：“我永远不会做强迫她的事情，任何事情。”他强调道：“只要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我都不会勉强她。”
“那是什么？”副导演好奇道。
科鲁兹沉默了很久。
副导演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