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昏迷就是三天。
这个张家里,唯一关心她的人除了已死的张明知,就只有一个叫做陈妈的下人,却也在她昏迷前被抓着手嘱咐,千万不能让任何人注意到她。
“太太,喝点粥吧。”陈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白兰芷为她开了门,让她把粥放在桌子上,说了句:“放着吧。”
“多多少少要吃点东西,您这样熬下去是不行的,您看您这手,才几天,镯子都带不上了。”陈妈是知道白兰芷和张明知的事情的,她苦口婆心的劝道,“便是……便是那位知道了,也是不愿意的。”
白兰芷抬起手,镯子是张明知送的,上好的羊脂白玉,衬得她肌肤白皙胜雪。
他说,这镯子像她,配她,一样的洁白无瑕,一样的纯净透彻。
多好笑啊,她这样一个肮脏不堪的人,他竟然用无暇、用透彻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她。
陈妈见白兰芷脸上露出了微笑,正想着总算是缓过来了,就见她的眼泪如同珍珠一般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太太,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她转过身,小心的用袖子擦掉自己眼角的泪。却听见白兰芷倔强的声音响起,“不,我不哭,我凭什么要哭,我哭什么,他们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