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莉达的话, 布鲁斯的表情有点儿无语，心想就算换了一个说法, 说得再好听, 也没有办法掩饰她想要表达的就是一个意思orz
布鲁斯看向阿莉达，后者特别淡定地跟他对视, 那双灰绿色的眼眸带着清冷的光，少了那几分柔软的笑意, 使得她那双眼睛看起来多了几分淡漠和冰冷。
看到阿莉达这个样子，布鲁斯就知道她已经打定主意了。
说实在话，布鲁斯有自己的原则没错，但是阿莉达也有自己的原则, 当两人的原则互相对上的时候，布鲁斯还不至于霸道到必须得让对方忘掉自己的原则来遵循自己的原则。
只是……
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阿莉达好好地教小丑“做人”？
布鲁斯想从阿莉达的脸上找出更多的信息, 然而除了看得出她已经做好决定了之外, 并不能从她的眼神表情中得出她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来教小丑做人。
“阿莉达……”
布鲁斯才刚喊了阿莉达一声，就见她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她道，“亲爱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得知道, 如果我今天没有做对决定的话，那么死的人不仅仅是劳拉一个，还有当时在购物大厦内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