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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彧放开相音沛的手,深吸口气:“那就上来吧。”
相音沛跟靳笙随着他上楼,才刚到二楼,里头的景象就让她先停下脚步。
靳笙感觉到身边女人的异样,低头问:“怎么了?”
“我家。”她吐出两个字。
天花板的吊灯,墙壁的颜色,还有那些挂画跟摆设……是她七岁时的家。
那时仓皇逃出来后,从新闻上得知为了毁尸灭迹,她的家也被烧了。
淡淡的香气是父亲常喝的那种茶香,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父亲会从后面的书房走出来。
靳笙看到女人放开了自己的手,径自往前走。
看着她目露渴望跟迟疑,熟门熟路的一个一个打开房间的门,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他只是跟在女人身后,看着她难得的慌乱无措。
“你想做什么?”好半晌,他问了相彧。
“我只是在核实一件事,她到底把这段记忆当成什么。”相彧说。“我在想我跟她还有没有可能合好。”
“是吗?”靳笙双眸微黯。“可我看到的不是你的道歉,而是你故意唤起她最难过的记忆,用她的痛苦绑架她。”
“说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