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终于有一点示弱的态度了。”相彧开心的笑出声。“你现在的表情,失望、难以置信,这是我从前没见过的相爷,那个呼风唤雨的相爷,如今只能问我三个字,为什么。”
不远处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声响,她意会到这可能是临时的演习,她当初没想过为何自己会被带来这么偏远的拘留,如今她才彻底懂了。
这里靠近山区,真的发生起事情,很难及时求救。
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威廉知道相彧过来这里,然后及时回报给沈爷,这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音沛,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那幅画交给你吗?”
“不是为了提示我你的存在?”她挑眉。
“当然不是,我是把属于你的位置还给你。”他说。“画里面的小女孩,是妈妈自杀前画的,她画的时候,念的是你的名字。”
她瞇起眼,没说话。
“她说,我的荷莉,要是能穿上这条裙子就好了。”他说。“因为你在她面前说过讨厌裙子,她让我穿只是想要弥补愿望,那天妈妈看着我画了小女孩,我看着她吃下一整罐的药。”
她沉默几秒,才说:“你看到她吞药?我记得你在自己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