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人的生日。”连放恭敬说道。
她顿了一顿,瞄了眼手机的行事历:“那就下个月初吧,刚好也要去一趟。”
“是。”
相音沛捧著书,翻了几页后,视线淡淡一瞥:“还有事?”
“您交代去查的恩人,今日还是没有结果。”连放微微低头。
她垂敛下眸,应了一声:“嗯,下去吧。”
连放一出去,相音沛的手机就震动了几下,她不慌不忙地拿起来,嘴角淡淡上扬。
“沈爷。”她语气轻松。
你这小娃儿又想玩什么花样?传来的声音苍劲有力,却听得出来戏谑。这么大张旗鼓地说要找人?很不像你的作风。
“沈爷说笑了,我做的事不过是班门弄斧,算是我想借着你的名号让一些人慌一慌,毕竟能请动你来替我找人,足以表达我的重视。”
沈汉,过去身为国家级特等情搜局的干部,早早退休后养了一批人搞了个以卖情报为业的无知社,说是无知,却样样都知。
而干这种情资工作的人无疑都是地下化经营,沈汉的优点就是口风紧跟识人明,无论在哪个圈子里都有他的眼线,而这老头也有个怪癖,很看眼缘。
相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