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被另外一边新建的大港口取代,虽然还是有人会从这里运货,但平常几乎不会有人。
她能确保安全逃离,只要靳萧别乱说话就行。
男人灼热的呼吸吹着自己的手心,她意外发现靳萧真的很安静,大概是痛得说不出话了,没再像车上那样会激怒人。她另只手轻轻往下探他的腹部,眉头一紧,这出血量有点危险。
必须要找个很好的绷料,要透气又有足够长度的布替他先包住。
但是现在从哪里找这种东西?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想到自己身上有一条缠了二十几年的绷巾。
她紧紧蹙眉,往后退了一步迅速走去角落。
他困难的睁开眼睛,已经满脸的汗与伤口的痛让他的视线一下清楚一下模糊,依稀见到有个人从身上拉下了一圈又一圈白色的东西,最后朝自己走过来。
那人的力气很大,却很知道怎么样不会碰到伤口,他借力使力的缓缓躺下,突然重心不稳,那人往前一倒,压到自己身上。
短短片刻,他的视线蓦然清晰,所有感官集中在胸口那一处。
脑子里像是有个什么白光猛裂炸开,如同蕈状云一般爆破天际线。
但下一秒,他痛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