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他适合我?”
“靳笙心性正直淳良,曾有个资质愚钝的僧人,平常的课业怎么学都学不好,却唯独钟爱靳笙这片园子里的花花草草,每回那人犯了浑就来园子里替靳笙浇花逃避责骂,靳笙作为回报就会指导他读经,其他弟子虽不言明,私下都对那人多有怨言,唯独靳笙始终如一。”
相音沛一听,觉得这故事挺熟悉,淡淡地问:“所以《痴花的狂先生》说的就是这位僧人?”
老住持目光温和,点头道:“靳笙投稿这本书是为了当生辰贺礼,但那人没等到书上市就病逝了。”
她垂眸,抿紧唇。
“靳家有过大变故,靳笙为此发过一场大病,直至今日都没有真正解脱。”老住持语气略显沉重。“唯有在寺里他才能压住心病,适才我看到他注视您的眼神,我想您或许是能控制他病发的人。他现在就像个港口,却因为有您的停靠,他才不会沦为残破荒芜的空港。”
相音沛听得疑惑,淡然问道:“他什么病?”
话才刚问完,后面传来有人急急奔跑的声音,两人为头看到是个小僧人,老住持扬声一喝:“平常教得忘了?大殿上岂能奔走?”
“师、师父,那个学插花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