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州松了手,小孩的屁股又一次开花了,扯着嗓子哭的惊天动地。
那叫一个惨。
“走了。”
“这会不会不太好啊?”单单开口。
许梁州笑了下,“我如果继续留下去,真要揍他了。”
单单垂头,他不喜欢孩子。
从来就没喜欢过。
是个坚定的丁克族。
可.......
她不是啊。
越想越觉得那天不该松口答应他的。
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从来就不少。
半夜,单单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后背黏糊糊的,还有点凉,她不舒服的嘤咛了声,翻了个身,接着睡,没一会,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又来了,她费劲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推了上去,许梁州覆在她身上,唇舌在她的背上游走着,一双眼红红的,带着□□。
他笑了下,“醒了啊,刚好。”
他扣着她的双腕,按在床头,撬开她的唇,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小腹慢慢往上爬,一手掌控着那软绵绵的团,指尖揉掐着那嫣红的点,单单浑身发颤,软的不行。
脑子里残存的理智让她推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