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渴望通过努力得到回报的女孩,怎么斗得过这么个狐狸?
婚后第三年,单单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病态的生活,她是在吃早饭的时候,提出的离婚。
当时的许梁州放下手中的刀叉,笑弯了眼睛,目光像是在看一个闹别扭的孩子,他用纸巾擦了擦嘴,“瞎说什么呢,我家单单是不是谁傻了?”
尽管他面上堆着笑,但单单就是知道他发怒了,那双深沉的望不到底的黑眸,仿佛在酝酿着惊涛骇浪。
单单实在是被压抑的狠了,说出的话掷地有声,决绝道:“我要离婚。”
许梁州起身,拉开椅子,笑容渐渐消失了,冰冷的掌抚着她的发丝,而后又用双手撑着她的椅子两侧,低低道:“别耍小性子,晚上等我回家,我上班去了。”
那个夜晚怕是单单此生都不会忘记。
算是秋后算账。
夜里,他的大掌捆着她的双手,双膝跪在两侧,控着她的腰,先是铺天盖地的吻,紧跟着就是一下比一下重的冲撞。
许梁州之前在床.笫之事上还是没有用过那么让人难堪的姿势,可那天晚上他全然没了顾忌,哭闹哀求通通都没有用。
她学过跳舞,他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