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善于掩藏罢了。
下了晚自习以后,单单收拾好书包才慢吞吞的走回家。
大概十五分钟的路程。
胡同里住的大部分都是教师职工,许梁州的奶奶从前是这个学校的副校长,一直留在江南小城这边教书。
单单其实很久没这么自由过了,走在路灯下,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那时她和许梁州结婚之后,矛盾才越来越深,他太偏执,她一点点的忍让,直到退无了退。
单单不想重复上辈子的悲剧,她也不想被许梁州关起来,只能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
巷子路口的灯一晃一晃的,寂静的夜里,单单的脚步声听的格外清晰,她垂眼,看见地上倒映着个修长的影子,紧紧跟在她身后。
社会版新闻在她脑海中闪现,她走的快,后面的影子也走的快。
单单肩上的背包带子被人往后一扯,她跌进一个坚硬的胸膛,她大叫起来,一双小手在空中胡乱挥打着。
许梁州被她的指甲挠伤了脸颊,他“嘶”了一声,马上就控着她的双手,低声道:“别喊了,大半夜的怪吓人。”
单单止住了叫声,看清楚他的脸之后,踹了他一脚,她的眼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