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又转过身,指着另一个方向,“有可能是那边。”
“什么?”
“埋着那个父亲的尸体。”鱼丽微笑着说。
徐贞膝盖一软,差点没被树根绊个跟头。
裴瑾心中恻然,一个故事浓缩到短短几句话仍有挥之不去的哀伤,那么,原本的故事是如何惨烈,根本不能深想。
鱼丽站定:“到了。”
远处,隐隐可见几间土屋。
徐贞无故紧张起来。
鱼丽指着远处那户人家,低声说:“那里。”那家门口的树上,绑着一块红布,正在风里飘扬,“这里的习俗,家里办喜事,要在门口绑块红布。”
有钱人家有红灯笼,穷人家,只得一块红布。
“像是血染的。”徐贞喃喃。
鱼丽问:“找到了,怎么救?”
徐贞的双目放出神采:“偷!我去,你们接应我。”
裴瑾沉吟:“不如我去。”
“裴教授,你是男人,不合适。”徐贞坚持,“我去,放心,我是警校毕业,体能过得去。”
裴瑾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嘱咐:“那你小心。”
“就这间土屋,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