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小乔回美国了,这一次,应该算是真的了结了。”
裴瑾略感安慰:“希望如此。”
“在说什么?”杜谦打着哈欠从客房里走出来,也熟门熟路进厨房找东西吃,“唉,真怀念,在裴瑾家里最好,没有人管。”语气雀跃地像是放了暑假的小孩子。
杜谦的夫人很给裴瑾面子,与其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勾搭不清楚,不如叫他们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酒,所以一听是在裴瑾家里,就绝不多问。
几十年了,还看得那么紧,说不是真爱,谁信?要是真的没了爱意,管他在外面勾三搭四。
裴瑾忍不住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婵媛那么爱你。”杜谦的夫人闺名叫做婵媛。
“我也爱她。”杜谦捧着碗,米粥喝得稀哩呼噜,嘴巴边上一圈粥油,孩子气十足,“我最爱她,我第一次见她,她穿着蓝色旗袍,和别人都不一样。”
婵媛祖籍上海,她的父亲携家带口逃亡至香港,白手起家,终成豪富,婵媛在香港长大,除了粤语,还会一口吴侬软语,不知道是不是这风情让杜谦对她情根深种。
可惜,这是孽缘的开端,他爱她,也爱别人,所以拈花惹草,可最爱她,故不肯放手,而婵媛呢,婵媛也是,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