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丽迟疑道:“我听说那些地方是会灌药的,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那也不尽然,当年在上海滩的书寓里,我也遇到过一个清白的姑娘,五六年是有的,没有过身孕。”裴瑾看着她,“你也没有?”
鱼丽点了点头:“一直怀不上,肖臣给我请过很多大夫,也有西洋医生,可就是不行。”
说起肖臣,裴瑾也想问什么,又住了口。
这回轮到鱼丽说了:“你对着我,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他对你好吗?”裴瑾含蓄地问,“我这两天看了些他的资料,虽然记载不多,可也提到他脾气暴虐,动辄打骂。”
鱼丽明白了,她笑了起来:“他不敢打我,其他也还好,毕竟恢复得快。”
裴瑾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其他?”
鱼丽清了清嗓子,不回答,裴瑾会过意了,又觉得不能理解:“恢复?”他排除了几个小概率的可能,不可置信地问,“你、你受伤?”
鱼丽恼羞成怒:“你废话怎么那么多?”
裴瑾怔住了,心中弥漫上苦涩之味,半晌,他轻轻叹息:“可怜的丽娘。”
鱼丽定定看着他,眼眶渐渐红了,她别过头去,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