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裴瑾插上插头,打开开关吹了吹她的手:“这样会有热风。”
鱼丽想把手指伸进去摸一摸,被裴瑾一把握住:“不能碰。”
“又不会死。”鱼丽无所谓地说。
裴瑾皱起眉:“会痛。”就算不会死,所遭受的痛苦也一样不会少。
“好吧。”鱼丽缩回了手,可耿耿于怀,嘟囔了句,“臭书生。”
裴瑾忍俊不禁,其实,当年与她相识时,他早已金榜题名,虽然只是礼部的一个小官,还是清水衙门,但毕竟是有官职在身,而鱼丽还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渔家女,胸无点墨,他和她交流,必须非常直白才可以。
她每次都嚷嚷:“臭书生,你讲话我都听不懂,文绉绉的酸死人了。”
可过了会儿,又来问他,“你刚刚说的那个什么,王道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王道乐土,”他耐心地解释给她听,“就是说仁君治下的国家,人们安居……人们生活富足,觉得快乐。”
她斜眼看着他,拖长了调子:“噢,原来是这样,酸书生!”
裴瑾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可后来发现,但凡是他讲解过的,她再也没有忘记过,从那个时候起,他就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