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妙妙陷入了苦思。
这时候,封殊正和身旁的人说话,聊天内容不避着她,全是关於她的,三句不离我夫人有多好,而话里的主角就在旁边,脸红成了煮熟的草莓,一戳就要软掉了。
她有那么好吗?她自己都没发现。
他给了她许多承诺,而且以他的神品,相信承诺都会逐一兑现,而他索要的,不过是一句喜欢,一句爱。
席妙妙始终觉得自己不够好。
但是不够好的她,应该也有能给予他的事物。
“封殊,”
待二人对话中止,打算要去另一桌敬酒,站起来的时候,席妙妙叫住他。
“怎么了?”
封殊低头,专注地望向她,从来都将她的事放在第一位。
“我想一辈子都在你身边。”
“好,”他笑了笑,像她说了什么傻话:“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席妙妙深呼吸,说这句话,做这个决定,比说一万句我们结婚吧都困难。
“我的意思是,一辈子在一起,”她将重点挑出来:“你的一辈子。”
封殊愣住。
他的一辈子?那是一段很长的时间,长得凡人难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