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水床,压在她身躯上,不堪重负。好一段时间,她都浑浑噩噩的,家里人发现打骂无用,以为她被魇着了,还请了法师作法。
倒也不是不在乎她的。
后来好了。
小妙妙始终无法接受,自己吃了最好的朋友这个事实,大脑选择将这部份的记忆淡化,忘掉。而每次回想起相关记忆时的头疼跟呕吐欲,都来自那段痛苦回忆的生理记忆。
一切水落石出。
用成年人思维来看,都是老黄历的事了,不过是死了条狗,还是土狗,何必放在心上,给自己添堵。
“我就是放不下……”
席妙妙像是哭累了睡过去,可是隔一会,又断断续续地在封殊怀里闷出破碎的呢喃:“我发过誓要一辈子记住的,我怎么就忘了呢?我怎么有脸放下,我对得起自己吗?”
人活一辈子,那么长。
很多时候,最对不起的不是失望的父母,被劈腿的前任,甚至是任何一位被你坑了的朋友,你平平庸庸地活着,唯唯喏喏的社交态度,得过且过地过日子,最对不起的,是我们自己。
小妙妙彷佛踩在她的心上,质问她,你怎么能代我放下这件事?
大手覆上她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