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蛇没毒的,让他放心。那条蛇在他手里扭动着,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他没当回事,把它给放了。
听了他们的话,秦菡和连生这才放下心来。毕竟到现在他们都好好的,没什么地方感觉不对劲。
众人也都散了。
连生扶着秦菡回去了他们住的地方。
点燃了煤油灯,两人坐在了床边,却都沉?着。
过了一会儿,连生出去了。端来了一盆水,拧了毛巾要给她擦脸。
“不用,我自己擦!”
秦菡别过了脸去,拿过了他手上的毛巾。
“那你早点睡吧!”
连生朝她苦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秦菡绞着手中的毛巾,莫名地想哭。
第二天一早,一股玉米馒头的香味把秦菡给馋醒了。
她打开房门,循着香味去了厨房。
“秦菡,睡醒了!再等一下,馒头很快就好!”
连生正在灶下添着柴禾。见她来了,又忙着给她舀水洗漱。
“这是刚从山涧那边挑回来的泉水,可以直接喝的,很甜!你尝尝看!”
他用木舀舀了一勺水递给她。
秦菡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