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终是不放心,自己过来了。
连生一走,包厢后的帘子就被猛地扯开。
一个女人满眼含泪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双唇不停地哆嗦着,想要对他表达着什么。
顾冗走到她跟前,无奈地沉声道:“你也见了,我已经尽力了!这个孩子的想法。我们是猜不透的!”
女人长叹一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哽咽着道:“随便他吧!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她只能站在他的背后,在他需要的时候伸一把手,因为现在,她还不能现身,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
虽然她想和他相见已经想的快发疯了。但,反正也忍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再接着忍下去。
了?,她又忧愁地道:“那个人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该想想办法了!”
一提到那个人,顾冗的神色就变的凝重:“我正在想办法,但也许,他真的已经死了!”
“不!他怎么能死呢!这个混蛋要是就这么死了,我的仇找谁报去啊!”
女人变的激动起来。
顾冗慌忙宽声安抚她:“你放心,他就是死了,我也会找出他的尸体,让他死无全尸替你报仇!”
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