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发烧了。
连生心中甚急,他哪里懂得该如何照顾痛经又醉酒的女人呢。
当下再不犹豫,抱起她就送去医院。
出门的时候急,他没有戴口罩和帽子,来到医院后,他只能竖起衬衫的衣领遮住半边脸,低垂着头,抱着秦菡去看医生。
秦菡已经痛的几近于虚脱,还不时地呕吐着,刚刚在车上也吐了。
看着怀中人儿越发苍白的脸色,连生不由的加快了步伐,快速向急诊室走去。
诊断之后,得知秦菡只是肠痉挛,连生才松了口气。
他抱着秦菡去了输液室,把她放在了病床上。
正要去交费,却又被秦菡给抓住了手,她微睁开双眼,虚弱地道:“别走……”
“我不是苏守城!”
他低眸看了她一眼,丢给她这句话,扒开她的手就走了。
泪水顺着眼角直泄而下,她知道,他不是苏守城。
交费的时候,还是有人认出了他来,问他要签名。
他只说他们认错了,他不是连生。
幸亏是晚上,急诊室里没多少人,要不然他肯定逃不过太多人的追问。
一瓶药水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