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整理妥当,才晃晃悠悠走到他跟前,行礼道:“皇上今日有空来臣妾这里,也不让人通传,臣妾不懂规矩没等皇上,就先用了,还请皇上责罚。”
这么怪里怪气地跟他讲话,真是反了天了。他一把握住若兰的手臂,靠近她道:“如此说来,还是朕的不对了。”
他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朕,若兰心里颤了颤,哼道:“皇上是后宫的天,想来则来,想去就去,自然无人敢说。臣妾只有苦巴巴地在这里等着,等哪日人老珠黄了,就再也等不到了。”
她是为昨日之事生气呢。廷泽心中稍霁,将她拥入怀中,“我昨日确实有事,抽不开身,以后我天天来这里陪着你,不许再说什么怪怨的话。”
若兰依偎在他怀中,仰头看着他,笑眯眯道:“臣妾遵旨。”
廷泽跟着一起笑了笑,忽然想起一件事,脸立刻拉下来,“今日给朝臣的那些命妇送礼的主意是你出的?”
“是啊,我还跟她们说了很多话,没有出一点差错。”若兰得意地道。
廷泽皱眉,扶着她的肩膀,注视着她道:“你是朕的皇后,不需要强颜欢笑,不需要拉拢讨好任何人,我只希望你开心地跟我厮守在这宫里,你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