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没事。”
林昱披衣下床,在衣柜里找了一件长衫帮她穿上,最后一个结带打好,他拥住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解释道:“我中了渡梦之毒。”
“夫君不是说已经调配了解药服下了吗,为何还会这般......”
“玉顾说得对,渡梦本就无药可解,我翻遍医术也未找到解毒之法。解药虽难寻,毒/药却易得,我服下了两次渡梦,延缓了毒发的时间。渡梦本是药效极强的媚药,多服使人丧失神志,暴虐纵欲,正如方才那样。我每日清醒的时辰不多,调配解药更是难上加难。”
说着他从枕下取出三封书信,将最上面的一封递给她,“若是为夫有个长短,务请娘子帮我做三件事。”
这分明是在交代身后事了,若宁心里打了个颤,握住他的手腕,摇着头,“不,夫君,一定还有办法的……”
“听我说,娘子。”林昱打断她的话,把第一封信放在她的手里,“我要在清醒的时候把这些事交托好了,不然心中难安。这第一封信是给家中二老的,星允中毒殒命,让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为不孝。请娘子代我向父母叩首三拜,告诉他们,星允来生还做他们的儿子,再尽孝道。”
“这第二封信,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