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了。
数日后,玉鸣沙与沁娘来到支月国,众人早在城门口迎接。亲人相聚,又是一番垂泪欷歔。
鸣沙走到江颂面前,良久,才艰难地开口,“江先生。”
“玉娘。”江颂唤了他一句,脸上早就老泪纵横,也顾不得孩子们在场,就拉过她的手将她拥进怀中。
“启禀母亲,小婿已经查明玉罕死因,乃是被人用烛台刺中心脏流血过多而死。请问母亲,这间密室平时还有无其他人来过?”林昱向鸣沙行了一礼,问道。
鸣沙环顾密室中熟悉的摆设,手指拂过低矮的床榻,潮湿的被褥,还有困了她十几年的冰冷锁链,她此刻置身其中,思绪浮浮荡荡,恍如隔世。
半晌,她才答道:“除了玉罕在朝中碰到难题过来问我之外,还有一个给我送饭菜的老阿妈,她每次做完事情就走,也不跟我说话,好像是个哑巴。”
林昱顺着这条线索很快找到了那个老妇人,可是却迟了一步,她已经服下毒/药,已近弥留之际。
“阿依古丽是我的女儿。”那个老妇人说,“玉罕杀了她,我已经为她报了仇,也该去找她了。”妇人说完便闭上了双眼。
“阿依古丽!”玉鸣沙听到这个名字震